DeepSeek 等人工智能应用陆续推出，AI依赖改变了网络信息的大学传递和接收方式。对于大学生而言，何摆生成式人工智能能激发他们的AI依赖思维想象、拓宽知识边界。大学不过，何摆部分学生因为懒惰导致对 AI 的AI依赖依赖，渐渐丧失了独立思考的大学习惯和能力。

去年，何摆南京农业大学和浙江大学两位老师针对来自13所高校的AI依赖超过3000名大学生进行了调查。结果显示，大学本科生使用生成式人工智能辅助学习的何摆频率较高，具体比例为：“有时使用”占32.92%，AI依赖“经常使用”占40.49%，大学“总是何摆使用”占12.29%；约三成至四成的本科生会直接复制AI生成的内容。在我自己的课程中这种情况也常有发生，因此我会采取一些应对措施，比如在无手机状态下的随堂测验答题，或者要求学生提交附带摘录页码的读书笔记等。

在研究生群体中，AI依赖的问题较为明显。不少研究生采用生成式人工智能快速完成论文撰写，这类文章的显著特征是包含许多“空洞无物”的论点，并且常常出现臆造事实、张冠李戴的情况。更严重的后果是，过度依赖AI工具容易导致学术不端和学术造假等问题的发生；比如学生利用AI伪造实验数据或图片，或者直接使用AI生成虚假文献。值得注意的是，当学生依赖AI直接撰写论文时，实际上跳过了搜集资料、整理思路及逻辑论证等关键的研究步骤。这些环节正是培养批判性思维和解决能力的重要途径。

那么，如何引导大学生正确处理与AI技术的关系呢？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智能机器正在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某些方面，它们像人类的镜子和他者一样反映现实世界和社会现象，并帮助我们理解更深层的认知规律。 因此，当大学生在使用AI时，应该将它视为一面参照镜，用于自我反省、分析问题并提升解决问题的能力。他们不应该过分依赖AI而忽视自身的思考能力，也不应完全排斥尝试新技术。

智能技术是在模仿人类社会运作方式，以学习人类语言、语气和情感为基础的。它的言行，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人类的价值观念与知识体系。因此，大学生在使用AI时应当将“它”视为伙伴、朋友或同学，而不是简单视作可直接“替代”的员工。大学生可以尝试通过与机器对话及观点交锋来拓宽自身的灵感与思路，并发现有新意的研究主题和理论资源。例如，在撰写学术论文的过程中，学生可以通过多轮对话生成式人工智能来构建论文框架，同时利用其润色功能检查文章中的病句与错字等错误。

另一方面，人工智能的发展促使人们不断反思自己在认知能力上的不足，并借助技术进行补充与增强。例如，在生成式人工智能向学生推荐跨学科理论时，学生应当积极查阅这些理论的原著进行深度学习，而不是轻易采纳；当智能技术为学生的作业或论文提供润色服务后，学生们应该认真比较两者之间的差异，以此提升自己的写作逻辑能力和语言规范性。人工智能可以暴露人们的不足之处，就如同自动驾驶汽车严格遵守交通规则所展现的“谨慎”，也是让司机们反思自己驾驶行为的一面镜子。

除此之外，大学生在使用人工智能时需要清楚地了解它的长处与局限。智能技术能帮助学生应对大量数据、识别复杂模式及完成重复性的精细任务，然而它不适合处理涉及情感交流、创造性思维或要求人际互动的工作。例如，在笔者教授的融合新闻学课程中，机器写作更擅长产出带有固定模板和规范的报道，却无法取代深度特写和非虚构文体等类型的深入报道。只有充分理解各自的优势与劣势，大学生才能妥善处理与人工智能的关系。

为此，高校教师应当有意识地在课堂上培养学生的人工智能素养，并帮助他们妥善处理相关技术伦理问题。不同学科与学段对AI工具的依赖程度应有所区别。为此，高校需要推出精细化举措，为学生设定合理的AI使用界限。学校应当引导学生明白：在基础知识记忆和理解阶段，过度依赖AI可能会阻碍认知结构建立；而在综合应用和创新环节，AI则能提供有价值的视角和参考。无论人工智能技术如何发展，都不能忘记教育的根本使命：唤醒学生的自觉，启迪他们的智慧，培养他们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黄骏，作者为中国中南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并担任博士生导师）

2025年10月17日上午05时整刊